“基本是妄想……也就是说有特例。”
裴振垣笑叹:“没有特例,我这么说,不过是让我说的话听起来更具严谨性。”
肖墨:“……”
书院内部禁止外来人员进入,外部的书局却聚集了不少慕名而来的文人墨客,裴振垣虽是商贾出身,书局内聚集的文人墨客他却认识不少,两人一进去,这些人就相继和裴振垣打招呼。
有人发现了裴振垣旁边的肖墨,见也是一表人才,便好奇问道:“温溪兄,这位是……”
温溪是裴振垣的字,文人墨客中间流行这个。
肖墨看了眼裴振垣,就听裴振垣和对方介绍道:
“这是我的朋友,肖墨,字云墨。”
“原来是云墨兄。”
见对方向自己抱拳施礼,肖墨也有样学样的和对方施了一礼,而对于裴振垣替他隐瞒了伶苑清倌的身份,肖墨心中自是感激的。
互相寒暄了一会儿,大家就又都回到之前裴振垣和肖墨没来时的话题上。
文人墨客聚到一起,除了聊些文学,,大多话题基本上都会聚焦在国事上,而且多是以抨击时事为主。
“新皇登基已有三年,你们看看现在的旌国,都快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