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的声音仿佛是一个终止键,裴振垣终于不那么盯着他了,而是几步上前,两手抓住肖墨的肩膀,垂头道:“我想要你!”
肖墨呼吸一滞,而后不可抑制的耳根儿发热:“昨晚不是刚……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肖墨一句话未说完,便被裴振垣抱起抗在肩上,然后快步走至床前,把肖墨一把扔在床上,不等肖墨反应,便已纵身压了过来,双手粗暴的撕扯着肖墨身上的衣服。
肖墨反射性抬手阻止裴振垣的粗暴行为:“裴振垣!我……我还没吃晚饭,要不咱们吃了晚饭再做……也不迟。”
裴振垣手上动作不停:“等我吃完了你再吃晚饭,同样不迟!”说着加重力道,肖墨身上的衣服瞬间变成一堆破布。
裴振垣把挂着一身破布条的肖墨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然后分花拂柳,开车入库。
没有任何预兆和准备,肖墨强忍着才没有发出惨叫声,痛苦的低哼了一声,下意识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牙骂道:
“裴振垣,我操·你大爷,你t给我拔出去,痛死了!”
肖墨的痛骂不仅没让裴振垣停止恶行,裴振垣反倒是在肖墨的骂声之中,开始动作起来。
“我也很痛啊,”裴振垣低低的喘息,“可是现在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清醒。”
对于裴振垣的话,肖墨根本无从理解,忍着疼痛伸手去床头红木柜子掏药膏,可柜门打开了,肖墨却怎么也够不着里面装药膏的盒子,此刻他的身体,就仿佛是池子里的一叶浮萍,遇到了裴振垣这股邪风,邪风神经病发作,他便跟着漂浮不定。
最初的滞涩和疼痛过去之后,是一波波不可忽视的本我体验,这使得肖墨不自觉改变姿势去迎合裴振垣,裴振垣见此目光越发晦暗不明,禁锢着肖墨,一边大力压榨着肖墨,一边凌虐肖墨右肩背上的赤金龙纹。
结束之后,裴振垣的吻从肖墨的右肩背绵延至肖墨的耳侧,随即低语:“舒服么?”
肖墨低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