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还没说话,一只冰冷的手率先摸上肖墨晕红的脸颊,冰的肖墨一哆嗦,反射性看向手的主人,然后心脏跟着身体又是一哆嗦。
我去!这货怎么还在这!?
“你、你没走?”肖墨惊悚的问周泠玄,目光落在周泠玄的脸上,一时竟是挪不开了。
这还是肖墨第一次在白天清清楚楚的看成年的周泠玄,和幼童版的周泠玄有些相似之处,只不过整体线条更加硬朗。
惊悚变惊艳,这么说虽有些夸张,但也差不了多少。
周泠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也是黑沉沉的透着冷淡,听到肖墨的惊问,语气淡淡道:
“咱们衣服还没穿,床还没下,你就想和我撇清关系了?”
肖墨:“……”瞧瞧你那表情,瞧瞧你那语气,弄得我好像是个拔·吊无情的人渣似的。
秦倾将手腕上的银针拔出,银针没毒,所以拔出之后他那只手再次运用自如。
从肖墨和周泠玄的对话中,他能听出两个人是旧相识,不觉嘴角迁出一丝冷笑。
“皇上,你是不是该和臣解释解释,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说着抬手指向周泠玄。
听见秦倾的质问,肖墨不由看向秦倾,而后又顺着秦倾的手指看回周泠玄身上。
“他……”我能说他就是个夜半爬床的臭流氓么?
“我是先皇秘密安置在皇上身边的影卫,”周泠玄说着,将散落在床边的一件衣服捡了起来,然后似模似样的掏出一块金漆令牌,“这便是我的身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