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儿是、是狼王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打那儿,狼王知道了自己……”副将把剩下的话吞回腹中,紧张而又焦急道:“皇上,今日臣说的话您千万不要再传与第三个人,否则、否则臣必死无疑!”
肖墨喜笑颜开,拍了拍副将的肩膀:“放心,朕这张嘴紧的很。”
事务处理大半的秦卿不放心肖墨,中途去看肖墨,听闻肖墨在演武场,立刻就寻了过来,一进入演武场,就听见肖墨刚刚这句话,心中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顿时红了大片。
副将做贼心虚,所以秦卿刚一进来就发现了,整颗心被吓得差点如脱缰的野马,从嗓子眼儿里跑出来。
“狼王——”副将两腿发虚,险些给秦卿跪下。
秦卿皱眉看了看与往日表现大相径庭的副将,摆了摆手:“你去代我处理一会儿事务,这里交给我。”
副将虽是领命,但临走时向肖墨投去极为担忧的一瞥,显然肖墨在他那的信任度几乎为零,但是再担忧,再害怕,当再次接收到秦卿警告的目光,立马头也不回的告辞离开。
副将一走,秦卿立马问肖墨:“刚刚他跟你说什么了?”
肖墨保持着微笑:“说了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与我有关?”
肖墨想了想,摇头:“你那副将给我讲了一件他儿时的糗事。”
“什么糗事?给我讲讲。”秦卿露出好奇之色,同时目露了然,难怪刚刚肖墨会说……他的嘴……紧的很……
“狼王竟也有如此八卦的时候,”肖墨好笑,“我已经答应他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狼王应该不想让我做一个两面三刀喜欢食言的君主吧?”
肖墨都这么说了,秦卿也只好不再对此事追根究底,只不过跟中邪了似的,满脑子都是肖墨说的那句“朕的嘴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