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觉得施智这番理由并不严谨,一时有些怀疑这个“专业人士”是否专业,可浴房里就他和施智,要比专业和权威,肖墨只能对施智听之任之了。
性向使然,肖墨在脱外衣的时候显得十分犹豫,肖墨想,若施智是个正常的直男,心中一定以为他是个扭扭捏捏的变态。
不管施智心中怎么想,他的表情始终如一,平静的没有任何变化,看着一件一件剥衣服的肖墨就像在看一根木头,这让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非常尴尬的肖墨心中稍稍好受了一些。
很快就只剩下身下一小块单薄的布料,肖墨停了下来:“能不能给我留一件?”
施智眼睛都没眨一下:“不行。”
肖墨无法,脱吧!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除去,肖墨莫名觉得热气腾腾的浴房有些冷,好在施智很快把他手上那件棉麻质地的白衣披在了肖墨身上,才阻隔了肖墨来自心理上的冷意。
浴衣很宽大,肖墨的两条手臂伸进袖子里后,几乎没有把那宽大的袍袖撑起来。
施智并没有简单的只是把浴衣披在肖墨身上,他非常认真的为肖墨做着后续整理。
白皙得有种剔透感的手指似不经意划过肖墨受伤的肩膀,那里虽已愈合,但结着厚厚的一层硬痂,如果遇水泡的太久,恐会过早脱痂,那于伤口的恢复极为不利。
浴衣长及膝盖,上下一共就两根细窄的衣带,不知是不是肖墨的错觉,他觉得施智在帮他系衣带的时候动作极其缓慢,虽也细致,但是漫长的等待真的是好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