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看了眼坐在他旁边闭目默诵经文的施智:
“谁说没用,一个国家要有自己的信仰,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家就像一团散沙,信仰需要教化与潜移默化,国师就负有教化这一责任,不仅如此,协调各族的各种信仰,也是国师责无旁贷的责任,你们别觉得这项工作简单,一种信仰,很可能会形成一个国家潜在的不安定因素,就比如噬龙会那样的民间反动组织,入会者必然对帮主和前朝抱有着虔诚的信仰,为了杜绝民间和朝中这样的组织越来越多,国家必须加强信仰上的控制和教化。”
肖墨一番话说完,程致远和卫文晟都沉默了,而仿佛置身事外的施智则睁开眼睛看向肖墨,他本以为肖墨予他国师之位,只不过是为了安置他和一时兴起,却不想,有着如此深刻的缘由。
察觉到施智的注视,肖墨也侧头,对上施智琉璃色的眸光,有些微的不好意思,抬手把施智的脸推开:
“看什么看,念你的经去。”
马车内其他人同情的看了施智一眼,这是刚上位就被肖墨嫌弃了吗?
明明来时用在路上的时间和回去时用在路上的时间相差无几,肖墨却觉得回京的速度特别快。
留守京城内的官员们,对于肖墨在百业寺发生的那点破事,早就门清,所以无论是程致远,还是施智,都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就是在这样谣言和诋毁满天飞的情况下,肖墨早起上朝理政的苦逼生活,正式开始了。
为了给某些人一个下马威,上朝第一天,肖墨就在宫熙的协助下,弄死了两个和肖墨意见相左的官员,一并没收了俩人的万贯家财。
肖墨眉开眼笑的站在国库门口看着抄家归来的官兵们一大箱子一大箱子往国库里搬各种金银财宝,心情极为舒畅。
“过年不给朕送礼还挑剔朕一毛不拔,这回朕让你们连根鸡毛都剩不下!”
肖墨旁边负责清点的卫文晟额角狂汗:“皇上……咱们……可否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