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格鲁的首领,敦克尔其实并不如旌国人民认为的,狼子野心,他这个人从小就没什么大的志向,唯一的志向,可能就是率领着跟随者吃饱穿暖,再有,没事给秦卿添添堵。
秦卿是个好对手,敦克尔只要挑事,秦卿必然回击,如此交手了许多年。年前秦卿突然回朝,敦克尔还挺想秦卿的,于是一鼓作气,占了旌国北疆的三座城池,果然,秦卿听到消息,立马屁颠屁颠的返回了北疆,只不过可惜的是,格鲁国内有些热衷权利的小人,居然弄了个细作到旌国军营里边,给秦卿下毒,敦克尔每每想到自己险些失去了秦卿这个对手,都心有余悸。
当然,敦克尔对秦卿这个难得一遇的对手惺惺相惜,秦卿对敦克尔可不是这样,秦卿现在恨不得将敦克尔千刀万剐。
敦克尔将肖墨带回格鲁的营地,已是第二天的黎明。
黎明时分,天空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只天边泛起一条金红色。
见到敦克尔回来,守在营地大门口的士兵立刻迎了上来,见敦克尔的马背上还有一个被卷,士兵哈哈笑了起来,颇有些不懂尊卑的调侃敦克尔:
“首领,此去旌国营地收货颇丰啊!”
敦克尔得意道:“他们旌国人不是总说贼不走空,好不容易去逛一遭,我怎么能空手而归。”
另外一个守门士兵也跟着开口:“首领,得了这么大一个战利品,你可不能独享,起码让我们开开眼界。”
敦克尔哈哈一笑:“这么好的身子,自然不能我独享了,但是得等我享受够了再给你们,不过开开眼界嘛,还是可以的,来,把锣敲起来,让所有人刑床前集合。”
昏昏沉沉的肖墨被一声刺耳的敲锣声给惊醒,视野里一片漆黑,呼吸也有些不顺畅,整个身体呈u型弯曲着,一颠一颠的,似乎正被谁扛在肩上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