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至啊!就是最近很有名的那个偶像,要来开演唱会那个!”
“天啊……怎么会这样。他是要去体育馆吧?说演唱会就在这办的,昨天就封馆不让进了,要搭舞台。现在……”
“太可怕了,我本来还想买票……”
女人缓缓歪过脑袋,盯着地上口鼻呛血的男人,逐渐展出一个微笑。
体育馆的保安行色匆匆,警车和急救车相继到来,好像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她。
——男人在她的梦境里拼命奔跑。
“你就是那枚卵。”虞迹对绮芷说:“你现在知道故事的全貌,但拍前期的时候不用刻意表现得一无所知。我会给你提示,一些你自己一个人待着的镜头不用故意往‘人’的方向靠。”
“静静走路的时候、在房间发呆的时候,不要小动作,不要表情。没有俏皮和少女感……明白吗?”
绮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谁都不知道我是卵,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和别人交往时我按照‘人’的方式来,静下来的时候才是我自己。”
虞迹扬眉,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绮芷从这个眼神中读出自己在虞大导演脑中的定位大概是“胸大无脑”,顿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是这样吗,导演?”
“不错。”虞迹难得给出肯定:“你的表情会是片子的暗线,必须把握好。”
绮芷说:“明白。”
女主角的戏讲完,绮芷去换衣服妆容,他们今天要拍到第一夜。
虞迹转向池拓海,池拓海一副散漫的姿态站在原地,冲他狭促地眨了下眼:“还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虞导?”
虞迹点头,抬手攥住自己男主角的双颊,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下巴。
他对池拓海说:“拍戏的时候,记得看着我。”
“是小至啊!就是最近很有名的那个偶像,要来开演唱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