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虞迹轻声道。
两人视线交织,很自然就吻在一处。刚交往的情侣,又是精力最旺盛的年龄,这两天他们滚遍了公寓楼上楼下的每一处,从头到尾嘴唇都贴在一起,黏着分不开似的。
池拓海之前一直很忧郁虞迹对男人不行,被虞迹绑在床上强行来了一次后解开心结,到现在在一起发现这结打得根本没必要。
虞迹哪是不行,分明是太行了。
深厚的默契下,池拓海任意一个眼神动作虞迹都能配合。他不忸怩不端着,即使小半辈子头一次被男人搞也没表现出不适应,非常放得开。
这其实不太合理,刨除池拓海确实长在虞迹的审美点上,天然对他具有吸引力外,还有很大原因是为了让池拓海放心。
我不会委屈自己。
我说爽就是爽。
别担心那么多,别害怕。弯就弯了,不是什么大事。
虞大导演天下第一潇洒,每一次都全情投入。基于此,这几天下来生理上也变得熟稔,可以彻底享受起来。
两个男人像两头在春天躁动的莽撞野兽,彼此撕咬,汗水抖落在大理石台面上,映射出斑斓的花纹。
等终于结束,两人都累极。热恋情侣控制不了情绪,太过频繁,腰部发酸,很有些肾虚的前兆。
直接在一楼的浴室冲完澡——分开冲的,避免擦枪走火——虞迹光着上身趴在沙发上,池拓海单膝半跪在地上给他贴创口贴。
刚刚腰抵着台面太久,后腰的皮肤被粗糙的大理石台边缘划破,痕迹很长,中段最深。破了皮在渗血。
池拓海脚下已经扔了好几根棉签,处理出了重大手术的架势。虞迹都快睡着了,才感受到他小心翼翼地把医用创口贴盖上来。
“现在知道小心了,刚才不是很用力吗?”
虞迹懒洋洋地说。
“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虞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