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吵闹,更凸显一层夜的宁静幽深。
客厅大灯未开,只点了沙发转角处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光线暖黄温馨。
自从五年前从家里搬出来,夜晚,在沈愉初的印象里,是快要坐到腰间盘突出的加班,和喝到七晕八素的晚宴。
今晚好像是唯一一次,不一样的夜。
在这样的氛围里,席地而坐,肩并肩吃夜宵。
莫名在沈愉初心上平添出一笔家的错觉。
她享受着美味的食物,也享受这样自然放松的气氛。
余光能瞥见白净修长的手,指甲修得整齐,干干净净的,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她听见耳畔的呼吸节奏停顿,李延山细微地叹口气,轻声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沈愉初微不可觉地蹙了下眉。
那股家的生活气息挽留不住,慢慢自心头散开去。
李延山嗯了一声,“我中午听说,你被总裁单独叫去了。”
些许的凉意自地板传递上来,包裹住小腿。
沈愉初并不想彻底破坏这样美好安逸的夜晚。
手上卷叉子的动作放缓了,语气淡了淡,“是吗。”
没有多余的话作为回应。
理智陡然回笼,在中间划出一条无形的三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