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将被他俘获,心甘情愿成为倒插陈怀昌的一柄利剑。
回到大办公区,正好遇上安吉拉走过去。
过去根本入不了眼的人,季延崇第一次看出乐趣,故意问沈愉初,“你准备拿她怎么办?”
沈愉初诧异地看他一眼,“不怎么办啊,误会解开就好了。”
“你不生气?”季延崇玩味挑了挑眉。
沈愉初像是好脾气地摇摇头,“有一点不高兴罢了,不至于为这点事就生气。”
说完又开始装凶狠,“但是工作上不能犯错,不然我真的会发火的。”
话是这么说。
十分钟后,沈愉初笑眯眯地走到安吉拉的座位上,“安吉拉。”
小姑娘年纪轻,干了坏事心里根本兜不住,看见沈愉初就哆哆嗦嗦的,被她一喊名字,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啊——什么事啊aanda姐姐?”
“这个是给你的。”沈愉初端着角度完美的微笑,递给安吉拉一罐咖啡,“有想法及时沟通。”
安吉拉整个人都快崩了,抖着手接了过来。
季延崇在旁边挑着嘴角观赏了全程。
她嘴上说是无所谓,实际也没生气,却举重若轻地绵里藏了针。
他垂眸睨了眼手机上,刚打出的“处理掉”三个字,鼻息滚动笑了笑,一一删掉。
像这种段位低不聪明又挑事的人,留在沈愉初身边,偶尔给她制造点醋意也没什么不好。
他好像越来越看懂沈愉初这个人。
不该说她是老好人,应该说她铁石心肠才对。
她是自主用看似柔清的温水在身周冻成了坚固的冰障,对世界的感知并不丰盈。
所以她不会对安吉拉生气,不会因他过去几天疏离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