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身而过的时候,ana百感交集地拍了拍李延山的肩,很是欣慰地赞他,“徒弟,你辛苦了,好样的。”
然后车内便奇怪地画风突变,众人纷纷开始花式夸赞起李延山的敬业,“知道人家为什么厉害了吧,出去玩的路上也不忘工作。”
“反正我这辈子是做不到这样,respect。”
“实习生后生可畏啊!”
……
沈愉初作为现场唯一一个清醒看透李延山目的的人,无语地看他大费周章折腾来折腾去。
他居然还笑着承下了大家的表扬,难道内心不会因为目的不纯而感到羞愧吗!
沈愉初见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下,忍住哂笑,咬牙做玩笑状,“你师父被你赶来赶去的,还有没有地位可言了。”
ana抢先大气挥手,“没事!不要耽误孩子学习,为师是自愿的!”
沈愉初哑口无言。
李延山旋即一唱一和地耸肩摊手,意思是——你看,不是我说的。
沈愉初往车窗一侧挪了挪,斜视他,一侧眼角稍稍挑起,眼神无声传递嘲笑信息:也不嫌麻烦。
而李延山则用笑得眯起的双眼,以及因为硬憋住不笑出声而悄悄抖动的肩膀,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什么叫做“开心”。
不就是去的路上坐在一起么,薄物细故的小事,也能高兴成这样。
沈愉初鼻音轻哼一声,“唰”一下拉拢车窗窗帘,膝盖高高架起电脑,宣告开启“我要工作了”的冷淡勿扰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