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晚上凑个局——”钟文伯抬着一盒雪茄从门后冒头,见到她意外地一笑,“哟,小沈经理也在啊。”
沈愉初勉强挤了半个笑,“钟董。”
钟文伯得意地晃晃手里的盒子,“要不要试试?我刚收的好货。”
她边说话边往外走,“不好意思钟董,我不会抽。”
钟文伯遗憾地摇了摇头,“那就可惜了。”
刚才全身心被愤怒和震惊占据,后怕和屈辱后知后觉涌上来,沈愉初头也不回往电梯口走,“钟董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去吧。”钟文伯摆了摆手。
手机跳出新信息,季延崇垂眼睨视。
钟文伯从乐园另一头的酒廊赶来,路上花了点时间。
根据钟文伯的描述,应该没发生什么事。
在等待钟文伯赶至的时间里,他动过很多念头。
想把她带出来,有太多更加快速有效的办法。
但自利些考虑,他不想采取更多增加自我暴露可能性的举措。
并且,如果她和陈怀昌真的是那种关系,他岂不是成了阻碍他们重修旧好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