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愿意勉强尝试,俩人之间能称之为火花的吸引,早已在他刻意或不刻意的远离里中断熄灭,以后……
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以后了。
沈愉初在廖永新火热的注视中眨了眨眼。
内心深处的自我诘问更像是劝诫,或许李延山就像申杰一样,是她生命中来了又去的一个短暂过客。
不管自我意愿如何,时间长河滚滚流逝,人总得向前看。
她是不是该考虑开启另一段新的旅程了。
廖永新自然从她眼中看到迟疑和动摇,赶紧一鼓作气趁热打铁表忠心,“愉初,如果你还有任何犹豫,我保证我可以——”
后半句话被骤然开启的防盗门截断。
玄关灯亮起,宣告话题的结束。
身形挺拔颀长的男人面无情绪从外进来,清俊的面庞和恰到好处的紧实肌肉相得益彰,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细腻和力量的完美结合,外形优越得足以令大部分男人自惭形秽。
更令廖永新如鲠在喉的是,男人身周那种孤清到令人绝望的冷蔑,冷冷扫过来的一眼如鹰隼带傲的轻慢鄙弃。
没等廖永新反应过来,沈愉初撂下一句“我室友回来了”的解释就已迎了出去,“不是说今天不回来吗?”
她眼中倏忽迸发的雀跃和欣喜遮掩不住,像小鸟一样欢快地碎步扑棱,伸手接他脱下的外套,动作和问话都自然得像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
廖永新确定自己没有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