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共情,她本来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她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趁着午休还没结束,沈愉初找了个机会把季延崇叫了出来,【老地方见。】
发完都唾弃自己。
那条梧桐小路上也就见过一次,怎么就成老地方了。
算了算了,眼见午休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踩着高跟鞋噔噔蹬蹬往楼下跑。
季延崇已经等在那里了,不知无意还是故技重施,又递给她一杯咖啡。
沈愉初上过当了,没接。
季延崇也不勉强,收回去,“什么事?”
为了让他答应,就要把条件开得有诚意一点。
至少听上去有诚意。
“我帮你把陈怀昌拉下台,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话刚出口,她就警惕补充,“违法的不行。违反公序良俗的也不行。”
他眼神聚焦的时间好像有点长。
沉默的时间好像更长。
大概过了一辈子,季延崇才慢慢的、服气的、尤其老套的,对她竖起拇指,因为气到极致而变得有气无力。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让你,对陈怀昌,做违反公序良俗的事。”
沈愉初在他受挫的眼睫里尝到了心虚。
怎么办,明明是她有求于人。
心里已经打起了鼓,可是多年职业惯性使她没有选择退让,强势道:“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会遵守公序良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