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安静,僵持了会儿。
毕竟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了,季延崇只好先放弃,重重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我言辞中,大概不小心,透露了那么一丁点,我是您包养的小奶狗,那种意思。”
沈愉初一脸“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窒息表情。
季延崇看着很是愧疚,眨一眨过于密浓的眼睫,“您别生气,我及时补救了。”
沈愉初环着手臂冷,“怎么补救的?”
季延崇得开怀极了,“我让他不要介意,像你们这样的成功女性,在外面有点什么很正常,我认得清自己的地位,绝对不会有搏上位的企图——”
沈愉初举起手边厚烧的瓷杯,粗暴打断他,“你看这杯麦茶。”
季延崇垂眸,“看到了。”
沈愉初问:“是不是茶?”
季延崇噙着,顺从说:“是茶。”
沈愉初将茶杯怼到他面前,“你看像不像你?”
一秒的沉寂过后,他哈哈大,“你真的变了很多。”
沈愉初视线从眼镜上方射过去,死亡凝视。
虽然大还是没停下,他到底从善如流改口,“您,我是说您,您真的变了很多。”
沈愉初面色铁青,筷子短促击了两下桌面,“闭嘴,吃饭。”
季延崇以极小音量飞快咕囔了句什么。
沈愉初面无情绪,“你说什么?”
季延崇立刻摇头,“没什么。”
其实沈愉初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