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喜欢。”施淮安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暗下来,“每年不知要在这上面花多少银子。”
当朝男子虽然都蓄发,但大多数蓄到及腰处便会修理,将头发留到施淮安这么长的,即便是女子里也少有。
姜煜将那把长发捉起,俯身嗅了嗅,低笑道:“我也喜欢。”
他目光随后落下去,看见轻薄衣衫下的曼妙风景。
凹陷又起伏的曲线下,是不盈一握的纤瘦和一掌罩不住的丰润。
姜煜喉结微动,转眸又瞥见施淮安红透的耳垂,玛瑙似的,应当在这里穿个孔,再钉上一颗羊脂玉。
含在口中该是多么滑软的美味。
“殿下。”施淮安缓缓从他手中夺过自己的头发,散下去重新遮住后背,“非礼勿视。”
姜煜嗤笑一声,附在他耳边道:“我又不是讲礼的人。”
他扶住施淮安的肩,高大的身躯从施淮安后背罩上去。
刚在外面被风雨侵袭的脸颊带着寒意,紧挨着施淮安耳边蹭过。
施淮安下意识梗住脖颈,手中却猝不及防一松,方才还紧攥的毛笔转瞬被夺走。
“怎么润成这样。”
姜煜笑了两声,缓缓将毛笔在施淮安衣衫上擦净,然后捏住笔杆,以一副作画的姿势将笔尖对着他。
“幼时先生曾称我琴棋书画都有些天赋,可惜没学出什么花样,手里的琴和笔就换成了刀。”姜煜低低地说,“我这双手如今只会杀人,多年不曾作画,可能不知轻重,公公担待则个。”
施淮安抿紧唇,但始终没有出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