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消解的时间里,他很难集中注意力做任何事。
可那时名声已经差了,接的工作也都不怎么样,实在做不好就算了,他放弃努力。
现在不行。
他拼了命地想把这部戏演好,不管别人怎么样,他一定要保证自己的状态足够完美。
所以他需要一个快速发泄的渠道。
这种渠道有的人选择喝酒,有的人选择抽烟,甚至有人选择大哭大闹大喊大叫一场。
但这些他都不喜欢。
现在他唯一喜欢的,能让他集中大量喷发情绪的渠道,就只有和季舒远做。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平时仿佛戴上了封条一样的嗓子才能肆无忌惮地喊出来。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即便哭了,也不用担心季舒远会问他为什么。
虽然季舒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问为什么。
但他偶尔会觉得有负担。
真奇怪,明明他和季舒远并没有确立什么特殊的关系。
但是当自己无法坦诚地向他解释的时候,仲钦竟会觉得非常愧疚。
可能……是因为季舒远太坦诚了。
仲钦觉得自己这应该算是小小地利用了一下对方,所以很希望季舒远在这场运动中是愉悦的。
于是他不停地问季舒远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