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手中权势越来越大,两人地位也逐渐变化,于是姜煜对施淮安有了一点掌控欲,喜欢让他按自己的吩咐办事,在床笫上用一些折磨人的道具。
其中最令施淮安难以忍受的是,他总让自己扮女人。
脱了衣服都一样,所以他倒没拿着女装让他穿,只是会时不时收集一些漂亮的首饰,让人在施淮安脑袋上折腾。
甚至有一日他下朝归来,对施淮安道:“听闻京中近来盛行一种莲花形状的花钿,淮安贴给我看,好不好?”
嘴里问着好不好,手上却不由分说地把施淮安拽到了镜子前。
施淮安虽然不喜,却总能做得得心应手。
因为他学了一手讨好人的本事,服从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莲出淤泥而不染。”姜煜将花钿在他额头上贴好,说道,“我觉得衬你。”
施淮安嘲讽一笑。
姜煜盯着他的唇,拉开小抽屉,取出一张胭脂花片,覆在他的唇上。
“殿下……”施淮安蹙眉,“是觉得我不好看吗?为什么总让我弄这些女人才作的装扮?你不是喜欢我么?我是个男人。”
“只是觉得好看罢了,想那么多作甚?”姜煜摁着花片重重在他唇上擦过,那颜色却分明不如他原本的唇色好看。
施淮安偏头想去瞧镜子,被姜煜钳住了脸。
他不知为何觉得恼怒似的,垂首恨恨地咬住了施淮安的唇。
“殿下!”施淮安慌忙道,“这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