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面对仲钦时内心激烈的情绪太多,为了不伤害对方,他会在心里筑起高高的堤坝来拦截这些情绪。
在此期间,他要谨慎地防止它们失去控制。
而床事上的粗话就像疯狂涌出的洪水,很快就会令堤坝丧失防御功能。
别提真的说出口,就算只是脑子里想一下,他都能爽得脊椎发麻。
这么漂亮的东西被他侵占污染……
太挑战他的理智了。
季舒远自认为没什么底线。
不论是看见瓷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还是听见他用泣音叫自己的名字,都令人觉得无比满足。
唯一能让他忌惮的,就是仲钦说疼。
但这个漂亮的东西看起来脆弱,却几乎没说过疼。
他们无比契合。
他天赋异禀。
这么完美的漂亮东西是他的,没被别人摸过碰过,甚至没被人真正看见过。
季舒远按住他的唇,发了狠地抵开他齿关,要他把声音更多更大地泻出来。
“唔……”仲钦含糊不清地说,“我想明白了……”
他说话时舌尖难以避免地掠过指腹。
季舒远喉咙发紧:“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