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琴也戴了口罩,手机光投在她脸上,从眼神能看出她现在心情十分不爽:“胆子太大了。”
“嗯……太久没见了嘛。”毛启瑞有点怕她,小心翼翼挪远了些。
“我以为至少季舒远是个稳重懂事的。”冯琴收起手机,叹了口气,“俩疯子。”
“那个什么……”毛启瑞挠了挠头发,“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您能配合……”
“你谢什么?”冯琴瞪他一眼,“该谢的人还没开口呢。”
保姆车内,此时两个人都开不了口。
仲钦被季舒远牢牢按在腿上,承受对方几乎疯狂的吻。
“轻、轻点……”他艰难地仰首逃脱片刻,喘息不定道,“我一会儿还有个采访……别咬破了……”
“嗯。”
季舒远沉沉应了一声,握住他脖子,将人重新拉了过来。
某个不可忽视的地方正气势汹汹。
仲钦被硌得难受,两只腿支在坐垫上往后挪了挪,想要远离,却被更用力地摁过去,导致腰塌得厉害。
他本来就比季舒远矮,即便坐在腿上两人也没能齐平,这么一塌,人就更低了些。
距离太近,季舒远俯身也够不到,只能抵着下巴令他高高仰头。
手指一滑,从笔直的脖颈勾上去,能感受到喉结的吞咽。
因为还有采访,所以不能让他的嘴唇看起来太狼狈,季舒远既不敢咬,也不能用力吮,只好凶狠地绞他的舌,随后刮过上颚,逼得他发出呜呜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