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有点长,又被夹子牢牢钳住,绷得很紧,所以每次动作都受阻。
季舒远却乐在其中,每向下瞟一眼,看见两种极端不同的颜色交相辉映,心里便有什么东西在挠似的,磨得他喉咙里又燥又痒。
于是他俯身下去寻仲钦的唇,想借此得到些许润意来治治喉间干涸。
仲钦这动作不太方便回头跟他接吻,自然不会主动献上来。
季舒远一手罩住他后颈,因为脖颈细而手掌大,他的手指能直接绕到前面掐住仲钦的脸,迫使对方转过头。
确实太奇怪了。
明明只是两种简单到极致的黑白色彩,却浓稠得仿佛一副油画,能在人脑中镌刻下深刻的痕迹,令他即便不去看,只要闭上眼,脑海里也全是那副令人兴奋的画面。
季舒远难以自制,狠狠咬住仲钦的舌,手里愈发用力地揪紧了尼龙缚带。
仲钦倒并没觉得疼,只是被勒得难受,便抗拒地发出了几道“呜呜”的声音。
季舒远退出一点,让他能够说话。
仲钦急喘一下,开口就骂:“你是不是有病!”
季舒远目光沉沉看他片刻,随后垂眸,瞧见那绑带已经将自己的手指也勒得发红。
但远不及他的色彩艳丽。
“太漂亮了,”季舒远赞道,“卷卷。”
除了眼前的,还有仲钦今晚在舞台上表演时的每一帧,都令人难以忘怀。
从发梢到足尖,没有一处不让人称心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