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森予从怀里掏出装有布料的物证袋,递到刘炳延视线之内。注意到,刘炳延在看到那块布的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接近于悲恸的神色。
“虽然你的表演成功骗到了们,甚至是我的助理。不过,很不幸的告诉你,的智力也仅仅比傻瓜高出一点而已,所以这并不是令人骄傲的事情。”森予说着,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之色。
林葳:“???”
林葳此时站在窗前,脸上的表情就如同此时窗外的天空,变幻莫测。
“这块布是从你家神龛里找到的,说说看,这是什么?”森予又道
刘炳延死死的盯着那块布,凹陷的眼窝里突然流两行泪水,低低的呜咽着。
“看着她亲手自己的肚划开,看着她的血慢慢流干,做不了什么。”刘炳延泣不成声。
“是她回来了,这一切都是报应啊..都是报应。”
“请回答的问题。这是什么?”森予道,语气里有一丝不耐烦。
刘炳延脸上的神色遽然变得惊恐起来,颤巍巍得抬起手腕,指着那块布,低吼道:“不要碰它,它会害死你的。”
一直守在门外得年轻刑警,听到他得声音,迅速打开了病房的门。“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炳延恢复了刚才那般得呆滞神色,继续用后脑勺撞击着墙壁。
森予皱着眉头,冷冷道:“害死?”起身,朝门口走,留最后一句话。
“倒是很期待。”
回市局的路上,森予坐在副驾驶,那张布平铺在膝盖上,沉默不置一言。从他紧皱的眉宇间以及那凝注的眸色中,林葳看出他正陷入一场博弈般的沉思中。
“会不会和宗教有关?“林葳说。
森予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要告诉,你才注意到这一点。”
林葳淡然回道:“是的,毕竟的智力仅仅比傻瓜高出一点而已。”
闻言,森予靠在椅背里,“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两起案件中,女死者的死法。”
林葳道:“第一起案件中,死者霍婷芬致命伤在腹部。而第二起案件的女死者吴玉玲,她的致命伤也在腹部。”
“没错,为什么两个死者的致命伤都在腹部?”森予说,“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在闫国俊以及刘炳延家中都发现了这样东西,那他们之前必定存在某种联系。想想看,这个东西应该来自某个不常见的邪|教或者异教,如此看来,们信奉的宗教一样...死法也几乎相同。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现在,还缺少某个关键的因素去串连它们。”
林葳打了个方向,接着踩下刹车。“而这个关键因素就来源于尸检以及现场物证鉴定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