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昨晚之前,这一抉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服呢!
但是经过昨晚,大家再看观月,就没有那么多不服气的目光了。
寒心若在最前方说着一些惜别的说辞,观月则全程死鱼脸,看似悲壮,实际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都没听进去,不是他不想听,主要是精神集中不起来,听不见去。
之后又跟着众人朝着放着遗物的案头拜了三拜,将手中举着的酒杯倒出去半杯,又喝下剩下的那半杯酒,这就能算是完事儿了。
观月身体不好,即便是在倒酒的时候倒掉了大半,自己喝进口的时候只喝了很小很小的一口,观月还是被那刺激的口感呛得低咳了两声。
寒兴莫听到后方的动静,目光瞥了一眼身后,却碍于场合原因不能抛下酒杯看顾身后的观月。
等仪式结束后,寒兴莫再看向观月的时候,本来酒量就不好,身体也不好的观月,此时虽然没喝醉,脸上也被他咳得红了一片。
寒兴莫第一时间扶着观月那已经不太对劲了的身体,低声询问道:“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观月抬眼看了寒兴莫一眼,却是摇了摇头。
他酒量虽然差,但也没有到一杯倒……不是,半杯就倒的地步,只是因为观月直到下午都还在发烧,还服了药,要不是情况特殊,就是这半杯酒,观月也肯定是不能喝的,这会儿在药力和酒力的双重作用下,观月只觉得整个脑袋晕得很,怕是一沾枕头,不用睡都能直接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