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早上好。”躲在大树背后羞涩探出头的小女仆是新来的,她的围裙还没有染上任何污渍,口袋却别致纹有横向的向日葵。

好像小白兔,纪希只记得小时候见过这种生物,印象该不深的,不知道为什么却记得。

“你好。”

纪希垂头像无法忽视的受伤的动物,小女仆眼睛眨巴眨巴,小跑过来,“送给你,我妈妈说是向日葵的微笑,会带来快乐。”

一方三角折叠正面绣着小小的灿烂的向日葵,纪希收下了。

毕竟,挺少有人会靠近自己,还送了礼物那种。

巧合的时,宋季时收回望向窗外风景的视线,扫过青葱高大树木,移回满不在意模样的纪希脸上。

他没有死,只是说错了话,暂时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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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倒计时两天咯,小羔羊跑了。”抱着软绵绵的布制玩偶,纪希晃荡着脚丫,看着怎么也爬不上的黑纹,果断又踢了几下。

汇报啊!纪希奶白团子包着被子,眼神示意。

唯一会说话还流利的就是无脸女,只不过出了点意外,她恋恋不反当起坦克在安阳那位富家女身边。

“原因?为什么迟到,我这个老大还放不放在眼里,养你们我容易吗我?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我为了谁?”纪希忿忿不平捶打胶质床垫,光荣的床牺牲了,他愣住好一会,“质量一点都不好。”

忠实的侍从黑瘦影贴在玻璃上,黑黢黢的眼球滚动,拽着隔壁房间里的特大号床垫替换上去,利落干脆将裂开大洞的砸醒俘虏傅祟。

“哎呦,我去,大哥,我要是砸死了,你可怎么跟你主子交代。”原本只是装睡,谁也没承想这么痛,傅祟扶着腰叫唤。

“嘶嘶。”

刚醒过来,傅祟又被打晕过去,黑瘦影盯着看了,死鱼似躺在冰冷地板,又过去贴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