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土的动作已经停下,毕竟留着恶臭口水在上面滴答滴答,最后坠入地面不见,纪希眼睛红红,恶人先告状,奶声奶气哭诉:“你这么大人,口水都要弄湿我衣服了,你知道吗,这监狱不人道,囚犯的衣服就两套,……是我最后一件了。”

不明所以然,但被震慑住,完全施展不开来的合成形酷似大豌豆太阳花的红花,树叶都抖落一片。

“……。”或许不习惯讲话,逼到这份上,也只会懑懑不平吐几个字,以表达气愤。

黑纹蹭蹭少年腕部,滑不溜秋变成细长而隐秘的蚯蚓,向着高楼潜入。纪希本人像什么都不知道,真情实意拉架,唇瓣抖啊抖,眼角揉搓泛红。

“我、我手都疼了,红得发紫。”张开的手心刚才还握着东西,现在是入目皆是通红,纪希演技炸裂,就差哭着大红花喊赔偿。

变故就在一瞬间。

“滚。”怒气冲天,充斥整片花海,高楼外的古香古色布置,冰冷无情冒着亮光的利刃布满,成为坚不可摧的堡垒。

纪希接到支离破碎的黑纹化身的蚯蚓,真情实感闪现泪花,也就几秒,他两手合并,圆乎乎的黑纹出现在白嫩手掌心。

“黑纹,多好啊,你是液体,那家伙不了解蒸汽,你才有救。”

辛灾乐祸瞥一眼,白乎乎的小脸蛋透出淡淡的水蜜桃粉。

黑纹扭头靠在食指,“桀— —”

早已经□□愈发危险,红已经不足以表达,一定程度上腐蚀过的染料留下的糜烂到滴的紫,它们发出声响攻击不请自来的入侵者。

早已经晕倒在地的谢漠北撑着身起来,仿佛看动作大片,洁白圣光普照的少年,额前若隐若现露出红色的圆点,无边无际疯狂生长的植物,绿色的藤蔓粗还带刺。

“吱咔”又“吱咔”一声。

谢漠北唇舌干燥,他肾上腺素都要激动起来,热血沸腾的场面格外性格具有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