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怎么啦？说来也奇怪，今天里这好安静。”

张雷咧着大白牙，还想说附近的小吃摊都去哪里时，莫名感来寒冷，像是被某种东西盯上的感觉。

“……来。”顾泽几乎是挤出来说的话，眼珠子直只盯着前方。

纪希脸上手上都是血，团在衣服上的乌块像是干涸很久，把纹在心口的玫瑰花填充掉了枝叶。

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小心啃食一口。

“你害怕了。”黑瞳栗发的纪希看着顾泽说，不慌不忙把围在身边的幽灵驱赶，修长的手骨只需上抬，那些恐怖阴森的鬼怪都变成黑烟飘散。

剔除过神骨的手隐隐发疼，提醒纪希它的存在感。

“……没有。”

顾泽不敢对上那双冰冷仿佛看透人心的眼，像嘲笑他少年初开的爱慕，脆弱得不堪一击。

可下意识的眼神下移，的确很难让人相信。

“噢。”那一刻，纪希脸上神情淡淡，扭过头，望着和艾克斯焦灼着的恶魔。杀戮、哭喊、尖……斥耳膜，告诉他这里不亚于副本的残酷。

长满彼岸花的怨灵人偶从破开的地面出来，纪希望了过去，“老对手啊。”

语气却没有任何欣喜。

顾泽慢慢松开了栏杆，倒下去那最后一秒，他看了眼纪希，是引人甘愿坠入地狱的人，可是太过于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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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骇，我要你看着的人呢，神跑哪里去了。”怵觅从教学楼一路杀到宿舍楼，蓝色发丝凌乱，他上次被截掉一半的头发直接换成了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