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噢。”
“啊”
进入另外间房的谢漠北顿了顿,他听到了那声惨叫,跑回去的时候,那满是血迹的屋子里面都是小孩子的脚印。
他看着那个在角落的男人,怒气一下子上来,“你就不能有点勇气吗?你就看着人这么死啊你。”
白裙的女孩的头消失了,可那咚咚滚动的声音还没停止,歌谣断断续续。
快要吓死的男人眼白盯着那处,手指向那个地方,“它又来,来了。”
“来了就别回去。”谢漠北活动手脚,一步一步往那走去。
阿谀看着收获来的新鲜的头颅把漂亮的小西装都染红了。他快乐得笑出咯咯咯的声音,“哥哥,你的头也掉了吗?”
二楼那间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是推开的。睡沉过去还保护罩挡着的纪希乖巧侧睡,他白瓷的肌肤上压上几分红印。
一双满是痕迹的手伸了出来,可下一秒,就被纪希挡回去,“你是谁?忘了我说的吗,不要来这个房间。”
他看着被长长头发遮掩住脸部的女人,有点诧异,这个人,纪希没有任何印象。
“唔啊,你该死,你最该死。”锋利的指甲根本没有机会碰到纪希,女人重重倒下,她的眼睛发红凝视穿上的人。
壁画里面的小妖出来,捂住女人的嘴,按住她试图挣扎的手。
纪希沉默走到她身旁,“世家之人吗?”
看着女人眼里的不屈甚至流出眼泪,应该真的是被吓到了,纪希让小妖松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