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郕连败两场,滕元憬已经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军师却有些思虑重重,“太子殿下,我认为事情有些不对,我们赢得太顺利了。”
滕元憬觉得想太多了,“就他们那几个人,我还觉得我们赢得太慢了。”
“将士们,下一次,我们取了南郕皇子的脑袋,给你们下酒。”
“下酒,下酒。”将士们高声呼喊。
军帐中,士兵向他们报告樊州昨夜庆祝的盛况。
几位将军都怒捶椅背,摩拳擦掌。
郕雨霁问他,“你觉得够吗?”
左云销摇摇头,看着沙盘,“不太够。”
郕雨霁点点头,他也觉得还差点火候。
“让士兵们继续养精蓄锐。”
几位将军忍不住跪地请缨,“殿下,我们到底要养到什么时候,如今军中的将士都毫无士气,都在说,都在说……”
他们说不出口,郕雨霁在军中也自然听到些流言。
“几位将军耐心等候,我们人力悬殊,硬碰硬我们没有胜算。”
“等等等……”几位将军也是胸中气结,“殿下,您到是给个准信,要等到什么时候?”
郕雨霁神色冷峻,“这是战场,我不能给你具体的时间。等有一天,你坐在了这个位子上,我就听你的。”
几位将军垂下脑袋,“属下不敢。”
“不敢……”郕雨霁声音柔和,却让人不容小觑。
“我倒是没看出,几位将军有什么不敢的。”
邓光冕拱手行礼,“殿下,属下一向心直口快,我们没有任何不敬之意,只是跟着大将军十几年,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