聃慕寒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左手,“看吧,我跟你说了他家里人脾气不好,你不听。”
“你们有本事别跑……”候商人脸都揪在一起,在仆人的搀扶下跑了出去。
左云销他们就坐在屋里等着。
“堂哥,就在屋里,就是他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你要给我做主。”外面传来候商人的声音,和几个人的脚步声。
候商人领着堂哥进门,他堂哥便傻眼了,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参见皇上,大将军。”
候商人瞬间腿软,“堂哥,你说,他们是……”
堂哥一巴掌呼他跪地,“还不快磕头。”
郕雨霁走过去,“原来是卞太傅,那在这伶舟城,不说太守,连朕都要给面子的。”
太傅跪着向前,拉着郕雨霁的衣角,“皇上饶命,这都是他胡说的,皇上明察,微臣不敢。”
“拿开你的脏手……”左云销过去一脚踢开他,然后蹲下掸了掸郕雨霁的衣角。
郕雨霁弯腰拉起左云销,和他十指紧扣,低头道,“卞太傅说的是,朕一定会明察秋毫的。”
卞太傅整个人瘫在地上。
郕雨霁回过头看着聃慕寒他们,“走了。”
出了候府,聃慕寒就让他们别送了,就在这分开吧。
郕雨霁还挺不舍,“什么时候再过来玩?”
聃慕寒挥了挥扇子,“你随时捎信,我们即刻到。”
“这可是你说的啊……”郕雨霁灿烂一笑。
四个人就此别过,两个人往南,两个人往北。
枫叶染红了长街小巷,郕雨霁抬手接住一片枫叶。
“你看,这枫叶就像你一样。”
左云销拉住他来到一颗枫树下,“我的热情,一切,都只给你。”枫叶像雪一样落下来,看不到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