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陈亦可挂掉语音的时候,突然觉得心头有点空落落的,轻叹一声,也不接着写教案了,干脆利落地收拾收拾睡觉。
半夜,闭着眼睛的女人突然蹙眉发出一点呻|吟,仰起下巴,露出修长素白的脖颈,五指紧紧攥住了被子。
梦里的那人还在作怪,像是在报复她之前的恶趣味,突然仰起头爬上来,跟只猫一样撒娇拱了拱。
“妈妈,我想喝奶。”
还在快|感余|韵中的陈亦可想睁眼看清那张脸,却始终有一层模糊的屏障。
再挣扎,那个人便消失了,眼前一片漆黑。
陈亦可缓了缓神,意识逐渐回归,喘了几口气。
原来是在做梦,今天多少号了来着,算算日子,确实是生理期要到了。
不自在地动了动腿,湿漉漉的。
再捏了捏指甲,粗糙的手感提醒着陈亦可美甲还没卸,解闷的小玩具也都留在了京城。看来只能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洗完澡的陈亦可带着一身湿湿的欲|求不满再次入眠。
沈麋倒是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六点就悠悠然醒过来给陈亦可发了个早安。起床洗漱,下楼去吃早餐。
正好碰上第一批考试的a、b两组,酒店餐厅闹哄哄的。
“咦,那不是沈麋吗?”
“学神不是c组的吗,也这么早起来吃早饭啊!”
“!是那个沈麋大神啊,快让我看看,学神真的太孤僻了,我两明明住在同一层都没能见过她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