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亦可开了车过来想要亲自接沈麋回家。
早上分别时还蛮有精神的小孩这会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向来挺直的背脊现在微微佝起,见到人会像小狗狗一样亮起的眼眸这会也不亮了,看不见的尾巴颓靡地耷拉着,可怜兮兮。
陈亦可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看出了沈麋没来及藏住的虚弱。
“怎么了?”陈亦可下意识地走近几步,不管是动作还是神情都有着藏不住的担忧心疼。
之前生病住院的时候,在犹如生母的沈母面前,沈麋尚且能强撑住不泄露一点脆弱,不需要一点照顾的坚强独立模样。
但现在面前是陈亦可,陈亦可很特殊,特殊到只是一句担忧的关心,便可以像钩子一般勾出了沈麋深藏许久不为人所见的隐秘,翻身冲陈亦可展现着脆弱的一面,低垂着眉眼,看起来更加乖顺可怜。
“生理期,痛。”
“吃药了吗?”陈亦可一听便连忙收回手搓了搓,直到搓烫了才又伸过去隔着一层毛绒睡衣捂住对方的小腹。
别说,毛茸茸的还怪好摸的。
两人坐到了沙发上,沈麋委屈巴巴地把脑袋抵在陈亦可的掌心里,“睡之前吃了。”
“那怎么还会痛”陈亦可突然想起是自己昨晚糟践了这乖孩子,一缕自责的情绪浮上心头,“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的生理期要到了。”
“是它提前了。”沈麋抓住陈亦可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用指尖轻轻地刮了刮,“不怪你。”
“那今晚上就好好在家休息。”
沈麋刚要开口表示自己其实没问题,就听陈亦可接着说道:“我陪你。”
“嗯。”沈麋的声音好像更加虚弱了。
于是唐洲乐又被放鸽子了,好在这次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熊亿筱和苏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