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的脖颈白嫩纤细,好像只要一用力便会被掐断般脆弱,陈亦可的手只松松地握了一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掌心时不时还会擦到刺刺的发梢。
陈亦可轻轻地嗯了一声,放在沈麋后颈的手忽然用力,将人按到椅子上坐好,在那错愕震惊的小眼神中跨坐于她的身上,面朝着面。
一双狐狸眼泛滥着道不尽的绵绵情意,指尖从后颈划到了那耳后敏感的地方,轻轻吐气:“姐姐重不重?”
“不不不,不重。”沈麋又开始结巴了,说完后还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慌乱的小眼神左转右转,手也很是无措地紧紧捏成拳无处可放,因为这是张没有椅臂的椅子。
因为陈亦可这突然越过界线的举动,沈麋那点才生出的难过情绪一下便被艳丽的绮意所替代。
陈亦可故意压低了嗓音,有些御且暧昧,“你好像很久没叫我妈妈了哦。”
沈麋凝滞却依旧聪明的小脑瓜转了转,意识到“妈妈”这两个字可能就是让陈亦可从自己身上下去的通关密码,连忙短促讨饶地叫了一声“妈妈”。
陈亦可却并没有放过沈麋的意思,“你紧张什么?妈妈就是累了,想歇一歇。”
就算是沈麋不怎么和继母沈母亲近,不怎么清楚母女之间的相处模式,也知道陈亦可现在所做所说的不是正常的行径。
救命!
沈麋默默在心底呐喊着,但手却是很诚实地慢慢挪到了身上人的腰间扶住。
陈亦可换下了那套与沈麋同款的毛绒睡衣,没穿外套,衣料轻薄得足够沈麋感受到昨晚感受过的结实紧绷的劲瘦腰肢。
最要命的还是大腿上隐隐约约传来的触感。
坚持锻炼的女人的臀部线条归属于浑圆好看的那种。
也,很有弹性。
沈麋又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的汗都要溢出来了。
毛绒睡衣果然是有些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