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麋这个不留钱的习惯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陈亦可无奈地挑了挑眉,将合二为一的红包随手放到桌上,反手从兜里掏了红包放到沈麋的手里,微微正了脸色说道:“呐,这是姐姐给你的新年红包。”
这个红包跟其他的相比较之下显得过分的单薄,但沈麋凭借着手感迅速辨识出那是一张卡。
“是我的工资卡,一点心意。”陈亦可笑了笑,见沈麋有些推拒的意味,便按住沈麋的手缓缓解释道,“姐姐不是靠这点基础工资过活的,放心。”
沈麋半信半疑地眨眨眼,“真的吗?”
“你不信姐姐?”陈亦可泄愤般用力地揉了揉沈麋的脸蛋,“姐姐现在留在京城光是当个包租婆都能养得起你。”
这话不假,陈亦可之前通过熊亿筱的渠道在京城盘活了几栋写字楼,还拿出其中一栋入股与朋友合伙开了一家海外工作室,每年光是分红就有几百万。
沈麋的嘴巴整个被捏成了鸭子嘴,很是艰难地点头说:“信。”
突然幼稚起来的陈亦可这才满意地放开沈麋,就见沈麋立刻转身去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起什么。
不会是要还一张银行卡给她吧。
陈亦可不禁暗自猜测起来,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服沈麋收回去。
“姐姐。”
在陈亦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哢”得一声,她的两只手腕被一条银白的手|铐拷了起来,几乎是那瞬间,手腕上的纤细血管开始不安地跳动起来。
手铐是活扣,没什么危险性,而且很是精致好看,贴近皮肤的地方都是由柔软的黑色皮质材料贴心裹住的。
沈麋的语气难掩兴奋与惴惴,但动作却是果断迅速,低头去亲吻那微微启开的粉色唇瓣,手指轻而易举地挑逗起陈亦可的各个敏|感点。
中间,陈亦可还没恢复过来的尾椎骨又开始隐隐作疼,被沈麋贴心地垫了枕头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