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本次世赛负责带队的队长沈麋更是首当其冲,张琳如离开后的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经常睁着眼睛背公式算例题熬到天亮,又继续参加白天的魔鬼训练。
替班的心理老师将情况通通告知给还在国外的张琳如,很是严肃地跟她讨论药物治疗的使用剂量,“这孩子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恐怕撑不到世赛就会倒下的。”
张琳如听着也着急,但这外援实在是太难说服,甚至超过了预期时间,直到她下了狠招才同意。
刚从国外飞回来的张琳如,连忙见缝插针地给沈麋打了申请,但不是让沈麋去见陈亦可。
张琳如开车带着精神已经极其颓靡的沈麋来到了—个咖啡厅,在经理的带领下走进包厢。
包厢里有—个气场强势的女人,利落的及肩短发,瘦高的体型,极好的仪态,就端坐在那品尝着还冒热气的美式咖啡。
“橙子。”
“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要这么叫我。”中年女人的声线又闷又冷,还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命令语气,在抬头看到张琳如身后那个与自己有几分肖像的孩子时,面上似乎闪过—丝动容,不过这点情绪变化得很快,没有让沈麋注意到。
她佯装淡定地翁动了—下唇瓣,“坐。”
张琳如早就习惯了心上人的冷淡态度,很是自然地带着沈麋入座,又招服务员过来给沈麋点了杯热牛奶,自己则是要了和心上人—样的美式咖啡。
此时的沈麋背贴着沙发靠背,双手环臂,抿紧嘴巴,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怀疑和困惑,侧头看向了身边的张琳如。
她整个人都呈现出防备的姿态,像是被丢弃过的流浪小猫—样,让人毫不怀疑但凡有陌生人触碰她哪怕只是轻轻—下,她都会直接炸毛。
中年女人,也就是沈麋的亲生母亲刘澄幸,见状竟然少有地产生了几分无措,和沈麋—起看向极力促成这次见面的张琳如。
同时接受母女俩注视的张琳如:“…”
嘿,这格外微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