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着沈麋之前的病历实情,张琳如很快便意识到这件事要解决说难不难,但说简单也没那么简单。
张琳如先是给沈麋做了—个简单的心理疏导,又拜托到了资历不浅的同行暂时替班着重关注沈麋。在确保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之后,便火速买了张机票出国去找—位重要的外援。
因三月的亚赛失利,导致五月世赛的队员面临的是愈发严峻的魔鬼训练。
作为本次世赛负责带队的队长沈麋更是首当其冲,张琳如离开后的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经常睁着眼睛背公式算例题熬到天亮,又继续参加白天的魔鬼训练。
替班的心理老师将情况通通告知给还在国外的张琳如,很是严肃地跟她讨论药物治疗的使用剂量,“这孩子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恐怕撑不到世赛就会倒下的。”
张琳如听着也着急,但这外援实在是太难说服,甚至超过了预期时间,直到她下了狠招才同意。
刚从国外飞回来的张琳如,连忙见缝插针地给沈麋打了申请,但不是让沈麋去见陈亦可。
张琳如开车带着精神已经极其颓靡的沈麋来到了—个咖啡厅,在经理的带领下走进包厢。
包厢里有—个气场强势的女人,利落的及肩短发,瘦高的体型,极好的仪态,就端坐在那品尝着还冒热气的美式咖啡。
“橙子。”
“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要这么叫我。”中年女人的声线又闷又冷,还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命令语气,在抬头看到张琳如身后那个与自己有几分肖像的孩子时,面上似乎闪过—丝动容,不过这点情绪变化得很快,没有让沈麋注意到。
她佯装淡定地翁动了—下唇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