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旌真心实意地冲着宋曦抱了抱拳,追着孟烨就开始发问:“你这双标的太厉害了,不跟我玩就跟曦哥玩,你……”
孟烨把冰凉的手往严旌喋喋不休的嘴上一拍:“闭嘴。”
严旌:“……”
你手凉你有理。
等到宋曦在丁菱的帮助下把雪都抖出去之后,发现那个往脖子里灌雪的姓孟的小饼干已经不见了,气的在原地又跳了一轮脚,转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手挎着丁菱,一手拽着刘白白,潇潇洒洒吃饭去了。
孟烨本以为,宋曦没有捡到便宜,以她瘪犊子的性格肯定会在下午上课以各种方式,例如但不限于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折个跳蛙蹦来蹦去、把推理小说里的各种桥段比作文还整齐地写在纸上。
但是瘪犊子之所以是瘪犊子,是因为她是一个不能用套路衡量的风一样的姑娘。
孟烨看着下午不仅不和他对着干,而且乖乖听课不作幺蛾子的宋曦……
有点玄幻。
孟烨认真地思考,仔细程度堪比解一道附加题,不过他一边听课一边走神,到最后也没想出“宋曦这是怎么了”的答案。
这题真难。
宋曦终于受不了孟烨有一眼没一眼地监视她,在第六节课下课的时候摊了牌,“啪叽”把一个瓶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孟烨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一瓶浓硫酸,下意识就想躲,但是他多年的好涵养救了他,硬生生把自己钉在了原地。
……宋曦果然有可怕的魔力,能把人都带跑偏。
宋曦没好气地看着等待解释的同桌:“生日快乐,一年就这一次啊。要不我早就把脖颈子里的雪双倍奉还了。”
她暗自嘀咕,没看到孟烨眼睛里灿烂的像要涌出来的光芒:“……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