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阿赞的被调侃也不见生气,从善如流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是不太好伺候。不过,”顿了顿,他声音拖腔带调的,悠悠补充,“好在我技术好。”
说完扯过脑后的帽子盖在脸上,挡住窗外刺眼的光线,闭眼假寐。
“我操。”
“也太不要脸了吧你。”
“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恭维自己。”
“全校第一惹不起。”
站着那两人被他一句骚话秀到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大肆吐槽一通,见人始终不再接话,也觉得没意思,就此收了话题。
寸头用胳膊肘撞撞身旁男生,“我正好也不想对着一张无脸男,太恐怖了有没有。走,咱们去后边坐,甭搭理他。”
“去后面做什么?”那个阿赞突然插话。
“我们就爱去后边坐,管得着吗你。”
“噢——”阿赞拉长语调,意味深长的说:“你们是去做爱……做的事啊。这我还真管不着。只一点,动静小些,别扰民。”
他在“爱”后面刻意多停顿了两个字的时间。
过了足足五秒,寸头才反应过来,“卧槽,有病吧你这个人,懒得跟你交通。交流沟通。”他向后车厢推搡了一下身边男生,“快走快走,多看他一秒我都嫌玷污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