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时间不长,并不难捱。
却没成想就在最后一天,江柚一向没准过例假突然造访,来势汹汹。
她例假期间的症状不算严重,不会痛到满地打滚、脸色煞白。
但第一天小腹会有涨涨下坠的疼,伴随着隐秘耻于言说的子宫内膜脱落排出过程。
稍微动一下,都能明显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液体汹涌外泄,像是流产。
好在最后一天,教官也没怎么安排训练。只是让他们围坐在地上拉了几场军歌,喊几个男女生出列,表演着划了几下军体拳。
江柚没请事假,也不好意思去请。她这种性格,集体活动只会尽可能缩弱存在感。请假缺勤这种“招摇”的举动,从没写进过她的人生字典。
一整天她都努力表现正常,照常和大家一起参与活动。钉在场地上,维持固定坐姿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可能大家拉歌拉得都挺嗨,告别教官也格外真情实感、热泪盈眶。云裳又比较没心没肺,不懂察言观色、体贴入微。到了结束,竟也没人发现江柚身体不大畅快。
坐大巴回到市里之后,时间还早,盛琰提议他们几个去聚餐k歌。
江柚本想拒绝,可云裳眼巴巴看着她,目含期待,让她又实在说不出口这两个字。
最后还是半推半就随大流去了。
坐在出租上,窗外夕阳浓稠,像半流状的咸蛋黄。
江柚默默忍着难受,试图通过转移注意力来无视小腹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