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记给他鞠了一躬,跟着他来到了屋里。

“你来干什么?”祁城刚刚睡醒午觉。

“快跟我去卫生院,你伤没好,要是落下病根就完了。”

“这位同志,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的。”祁城声音冷漠,眼皮都没抬。

“阿城,现在不是使性子的时候,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宁愿我不姓祁。”

“你!”祁书记脸色煞白,怔了半晌,叹了口气便摔门而去,祁城也把头转向了里侧。

陆云深翻了个大白眼,扔给他一个干馒头,倒了半碗凉水就走了。

嘴里不停嘟哝着:“倒霉催的,有家不回,有病不治,竟然跟狗皮膏药一样赖在这里不走了。”

到底是年轻,身体底子好,凭借几个干馒头和几碗凉水,祁城的身体竟然也逐渐好转了起来,精神也一天好过一天。

这天晚上,陆云深照例给祁城送来了一个干馒头,还大发善心,在里面抹了点甜面酱,扔到炕边转身就走。

却不小心大意了,被那人拉住了胳膊,脚下一个不稳,直直倒在了那人身上,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激吻。

那人力气很大,陆云深根本挣扎不开,嘴里嘟哝着:“尼玛不讲武德”,却只发出了一阵「嗯嗯嗯」的声音。

果真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过了良久,祁城终于放开了他,陆云深的嘴巴都红肿了起来。

“那个男人也是这么亲你的吗?”

“不,他比你温柔多了。”

祁城醋意大发,再次把陆云深摁在怀里,这次确实不太一样,暴烈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