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零榆的这种行为孔竹是不赞成的。
坐在座位上的人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把问题抛了回去,“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再追究也无济于事,至于我私自联系小姐的事,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可以自己同小姐说。”
孔竹被问的一噎,一时没说出话来,他怎么同小姐讲,何况本来就没什么事,小姐也没说什么,他主动去找小姐,倒显得他看不惯零榆似的,他才不会那么蠢。
见孔竹这副模样,零榆心下了然,“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离开了。”
“你……”
孔竹有些气,说得好像他很愿意来似的,要不是小姐一直护着他,他能这么和他说话吗?
这人惯会如此,什么事都压他一头,偏生小姐每次都站在他这边,这次也是。
他平时想见小姐一面,都会被小姐以各种理由拒绝,让他自己拿主意,换成这人后,还没说什么事呢,小姐就马上赶来看他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想到大部分还是因为院里的孩子小姐才来的,孔竹心里稍微好受些。
住在院里的小孩大多无父无母,很小便被家人抛弃了,或者是父母双亡,是小姐收留了他们,交于他们照看。
除了衣食住行外,小姐还会派人教他们识字,练武,像零榆就是被派来教导他们的夫子。
说起这个,孔竹不得不想起了一段往事。
那时候孩子们已经到了需要入学的年纪,他和其他几位管事的商量着要把孩子们送去私塾学习,并把这事禀告给了小姐。
小姐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思索了片刻,对他们道:“不行。”言语间非常果决,直接否定了他们的意见。
同时又说道,“送去私塾,也不是不可,只是并不能真正教好他们,我心中有一人选——”
说着顿了顿,“零榆,零榆懂得多,又知变通,不像一般夫子只知道教授知识,让零榆去带那群孩子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