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燃想起家家户户挂的红灯笼与囍字,心中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想。

垂兽镇祠堂,鸡血染福纸。

这古怪的村落中究竟在镇压什么东西?

既然这么迷信,那为何又要在祖宗祠堂外种属鬼的槐树?

阴森的环境总是会带来恐惧感,众人商量了许久,决定两人一屋方便互相照看着。

两个女性一起住在了北厢房,沈同宇和程希佑住进了南厢房,郁燃和燕时澈则进了与祠堂隔着祠堂相对的东厢房。

老妪就站在院中,阴测测地盯着众人分好了房间,“客人们,请好好休息,没有允许的话,晚上千万千万不要进西厢房。”

众人纷纷汗毛直立,对西边那两幢房间避之不及,连忙点头后各自回房。

“等等。”郁燃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老妪,目视她藏进褶皱里的眼球,“请问厕所在哪里?”

老妪顿了顿,抬起僵硬的胳膊指向祠堂左侧的一道小门。郁燃望过去,仍旧是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好的,谢谢。”他礼貌地答谢,转身要回房间,没有注意到,背后那双浑浊的眼正死死地凝在他身上。

“你要去厕所?”燕时澈低声问,“我跟着你?”

郁燃摇头:“不去。我只是试试她是不是说固定套话的纸片nc。”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虽说是个两进的院子,但房间修得狭窄,里面除了两张单人床与一盏勉强照明的煤油灯外什么都没有,好在房间里干净,床褥干燥没有异味。

燕时澈在房间里探查一番,没有发现奇怪的东西,于是两人分好床后就各自躺下,再没有多余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