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宇安慰道:“没事,我们都在这里呢。”

六人按照之前的组别分头行动。

郁燃同燕时澈沿着村子的边缘查看。

冇有村不大,四十四口人最多也就十来户,田地也零零碎碎地挤在屋舍之间,挨得很近。

田中什么也没种,荒草生了半米,枝叶枯黄,蔫蔫地散落生长。

这是冬季,或者秋收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郁燃判断,或者是长期的干旱过后。

两人踩着田埂一前一后穿过几户人家。

阴冷的风从草的间隙里吹来,郁燃总感觉有人在暗搓搓地窥视。

那些灯笼在白日里都熄了烛火,暗红的纸笼在失去亮光后死气沉沉地勾在檐下。

黑洞洞的窗口也被囍字剪纸糊住大半,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郁燃脚步忽然顿了顿,深黛色的眼眸机敏地停在一断油腻的窗柩上。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那里似乎闪过了一个黑影,藏在囍字分割后黑魆魆的玻璃空隙中,惊慌失措地隐秘起来。

“到处都是眼睛。”燕时澈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窗口、门缝、瓦隙,无处不在。”

黏糊糊的视线如影随形,让人想忽视都难。

郁燃陷入沉思,“这个村子到底在忌讳什么?”

如果说是他把燕时澈带进剧本,让冥冥中的剧情轨迹发生了改变,再结合那些村民与剧本信息不同的举动,那么多出来的男人必定是解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