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八十年代的山村,木匠家中以重体力活为生,却没有男丁,这本身就违背了历史背景与社会常理。
这是第一个疑点。
其二,还有一个更加显而易见的问题。
郁燃的指尖划过冯月的笔迹。
“你看。”他对燕时澈说,“之前我们被本身的认知局限了,在这个年代,这种文化程度绝对不是一个荒凉山村出生的小姑娘应该有的。”
冯月的字迹干净清秀,叙事逻辑流畅,正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标志。
“还有一点。”郁燃捏着相片,“我不认为在这种地方,这些村民会有翻山越岭去城里照相馆拍照的情趣。”
强烈的违和感和诡异感萦绕在他心头。
还差了什么。
一定有什么是他们都没有发现的。
线索链缺失了最关键的一环。
郁燃思索:“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搜寻到的地方。”
“西厢房?”燕时澈问。
“嗯,要想办法进去。”郁燃把笔记一张张叠好,塞进了背包,“我能肯定线索绝对不止这些东西,如果在西厢房都找不到的话,那有可能……”
他盯着掌心的黑白相片,忽然笑了笑。
“可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