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见到人后,不由得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他问:“怎么了?”
小厮气喘吁吁几乎是扑倒在地,眼里全是恐惧。
“二少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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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是被燕时澈撬门从床上挖起来的。
他昨夜睡得不太好,没听见上工的铃声,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起床后青年快速洗漱穿戴完毕,嘴里被塞了一颗糖。
郁燃偏过头,不耐烦地看着燕时澈:?
燕时澈道:“蝴蝶号餐厅特供,好吃吗。”
能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不都是糖果。郁燃咔擦嚼碎,咽进了肚子里,这是老式的薄荷糖,薄荷味道与香精味道都很冲,钻进他脑袋打了个滚,让他清醒不少。
“你进来干什么?”他迟钝地问道,抬起头,“是出了什么事?”
“嗯,杨迎兴死了。”
郁燃唔了一声,对一天死一个已经不再惊讶,只问,“其他人呢?”
“都到了,在上面。”燕时澈问,“你一直不起床,我来叫你。”
“你这是叫我吗?”郁燃瞟了一眼门锁,“换个性别该告你性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