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湿的海风吹进来,一下子将恶心的味道吹散了大半。
郁燃脸色不太好,等那些液体终于流尽,他忍着恶心,将套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口子里,咕叽咕叽地搅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鲁双双脸色一白,捂着嘴就往套房卫生间里跑。杨观岳也不再开口,怕自己一呼吸就要吐出来。
找到了。
郁燃指尖一抽,从里面抠出一只破到一半的蝶蛹,被肚子里温暖的温度孵化了。
漆黑的蝶翼被黏腻的液体打湿,凝固在挣扎钻出蛹房的时间里,细细密密的蝶鳞在此刻更为明显,还没发育完全的鳞片向外爆开,和金鱼炸鳞一模一样,密集恐惧症患者直接头皮发麻离开人世。
“我……靠。”鲁双双刚捂着嘴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这一幕又他妈想死,抱着手臂使劲蹭了蹭自己的皮肤,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喏,象征。”郁燃偏头看了一眼杨观岳,似笑非笑地起身去洗手。
杨观岳脸色更加严峻,捋了一把绿毛,“兰花又是什么?为什么会插在那种地方?”
“生殖器。”郁燃指尖滴着水从卫生间出来,淡淡地吐出一个词,“因为形状相似,兰花在某种意义上,被人当做女性生殖器。”
“代表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青年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这种人就该被物理阉割,不是吗?”
杨观岳倏地蹙起眉。
就在众人沉默时,二姨娘的房门被猛地推开,狠狠摔到墙壁上,发出沉闷的震颤。
杨福水被人搀扶着站在门外,脸色阴沉仿佛能滴水,他死死地瞪着郁燃,“把他给我绑起来!”
郁燃一愣,见对方怒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是蝶蛹,椭圆形的,上面有一节一节的硬壳。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