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笔拉长,演绎结束。
郁燃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鹤”字,再去摸,‘死亡演绎法’这回失去了效果。
“怎么样?”燕时澈敲了敲桌面,唤过他的注意力。
“不太好。”郁燃摇头。
他将演绎的情景详细告诉了燕时澈,其中的疑点也讲了,两人一直谈到宿舍熄灯才躺下。
“安心睡吧老板。”两张床隔着一米宽的过道,燕时澈偏过头去勾勒月光下青年缥缈的侧影,“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一夜无事。
第二日,褚子安宣布任务照常进行。
按照昨日郁燃的猜测,无论他们有没有合影,鬼都会想方设法地害人,既然做不做都是死,那就不能将主动权交出去。
褚子安宁愿冒险去拍照,利用相片将人五官模糊的特点提前做出预防,说不定能将暗中窥伺的鬼引出来。
高端本的演员大多数胆识过人,说着害怕,其实死里逃生的事情不知做过多少次,听完褚子安的安排也没有反驳。
他还是问了一下郁燃,问他这次去哪里拍。
郁燃道:“去艺术楼。”
海城中学艺术楼建于二十年前,一共三层,不高不大,光是细细窄窄的一条,卡在图书馆和室内体育馆之间,很容易就走过了。楼面上贴着米白色的瓷砖,由于无人清扫,逐渐地变成灰扑扑的颜色,偶尔砖缝里挤出一两只野草的藤蔓。
艺术楼一层舞蹈室,二层画室,三层音乐教室。这里连厕所都没有,内急了都要跑去侧边的体育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