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变故突发,阮雅正愣愣地盯着门神游天外,一群穿着t恤的男生从琴房窗户外走过,嘻嘻哈哈地发出嘈杂的声音。
郁燃感到身体一僵,门被人粗暴地踢开。
“阮雅是吧?”为首的黄毛挑眉一笑,“排练呢?对哦最近是毕业典礼,你的节目是第一个吧。”
阮雅紧闭着嘴不出声。
黄毛嗤笑,身后的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们也嘎嘎嘎地发出刺耳的笑声。
“咱年级新来的级花啊,长得还不错,就是听说你挺爱打小报告的——”黄毛神色猛地一沉,“老子和秋鹤打架就是你叫的主任吧,还替人担保,害老子直接受了处分,你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打你!”
阮雅一缩,指尖不小心摁在了钢琴键上,音符在空气中微微震颤。
黄毛一敛眉,盯着面前的钢琴忽然笑了,“会弹琴是吧?给咱哥俩几个听听,说不定心情一好就不找你麻烦了。”他虽是这么说,眸中仍旧带着一股阴鸷的怒气,紧紧地盯着阮雅不放。
青春期的男女生个体差异明显,不说是阮雅,在场的就是一个成年人,被这群牛高马大的混混围起来都没办法脱身。
阮雅在对方的逼迫下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将手指放在了琴键上,把刚才的谱子又弹了一遍。
“再弹一遍。”对方威胁。
音符在她眼中逐渐变得扭曲起来,泪水包在眼眶内,倔强地不往下淌。
“再弹一遍。”
……
“再弹一遍。”
……
“再弹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