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完全不给力,吧嗒一下摔了。彻底贯彻,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躺下,哭了起来。

“盼盼,有没有摔到哪里?”宁微微非常的着急,焦急忙慌的把手上的泡沫盒子放地上。

盼盼就被人捞了起来。

“应该没有摔倒。”

一道清澈透亮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修长的手指,扶着盼盼,站了起来。

“谢谢你,同学。”宁微微一抬头,白衬衫,休闲裤,妥妥一颗小白杨,从漫画中走出来的校草。

“我们前天在火车上见过。”俊逸无双的脸庞,优雅清华,身上还飘散出一股淡淡的茶香。

见过?

宁薇薇眼中闪过困惑。

少年薄唇微扬,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清雅至极,“前两天,我们在火车上见过,宁薇薇。”

宁薇薇后悔不迭,但凡当年勤快一点,也不至于错过一棵小白杨。

十六岁的她,脑袋里面想的都是啥?怎样多要五毛零花钱,买棒冰还是买蛋糕杯?

钢铁直女,莫得感情。活生生错过了一个亿。

一米八的身高,像标枪一样挺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我叫周廷礼,你要去哪儿,我帮你搬过去。”

“挺重的,不用——”宁薇薇还未拒绝,周廷礼便弯腰搬起了泡沫盒,帅气的脸逼近宁薇薇,格外的清爽悦目。

“去哪?”

声音都这么好听,清澈透亮,人又朝气蓬勃,老夫的少女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