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我没有打人!是他们家抢了我的地,我那是让她还回来!你们不能够抓我!”

「哐当」一声,不牢固的大门,被扒拉下来。

大下午的,附近好几户人家,好奇的伸长脖子,眼睁睁的皮二赖被几个警察押上车带走,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我就说那个地要不回来吧,你看皮二赖上午去找麻烦,下午就被抓走了。”

“幸好你哥他们,没有去找买地的人闹,不然那抓走的可就不是皮二赖一个人了。”

“锄头,赶紧去把这事情和你叔说一下,地卖都卖了,千万别去闹,那一伙城里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几个小时,皮二赖被抓的事情,整个村子传的沸沸扬扬。

村委顾洪国坐在石头台阶上,边叹气边抽着烟。

顾洪国的媳妇纳着鞋底,“洪国,皮二赖的事情,你可别再管了。那些买地的人挨着亲,一言不合就报警,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

我们家有儿有女,可受不起皮二赖的牵连。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整天游手好闲的赌博,懒的连饭都赚不到吃。这样的人你管他去死。”

“我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呢,你发什么邪火。我就是可怜朵朵,摊上这么个糟心爹。”

顾洪国媳妇鞋子都不纳了,“再可怜她也有一个头,这么多年,我对她够好了!从小到大,三不五时的接来家吃饭,每年买两身衣服。

为了让她上学的,你各种跑关系,没少送礼。

自己的亲生儿女,都没有见你这么费心过,这些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做到这个份上,整个村子里都算是独一份了。

皮二赖就是一个泥沼坑,不管香的臭的,你要是再做烂好人,以后就过自己的的日子去!”